我恍然意识到,过去在武侦的太宰先生身上察觉到的违和感究竟在哪。
无论是哪一方,对于太宰先生来说,好像都是一样的。
他可以救这只猫咪,也可以转眼摒弃。
“如果真正救赎一个人的,是他自己内心深处存在的某种自救的渴望。”
我想了想,慢吞吞地接上他的话,“那么所谓的救赎者,只是催化这个过程的一个重要催化剂而已。”
见太宰先生抬眼看向我,我不解地说:“太宰先生,寻找生的价值,追求死亡的意义,实际上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救赎吗?”
其实,我一直都很不明白,太宰先生为什么要自杀。
我直直地对上他的目光,认真又坦然地问他:“换句话说,太宰先生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找到能够活下去的催化剂吗?”
与武装侦探社截然不同的太宰先生,性格恶劣,说话不好听,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黑泥的坛子里。
却在某方面,与武侦的太宰先生,有着高度的重合。
像是过去与未来的交织。
“又或者说,追求死亡,是太宰先生对自己的救赎吗?”
搬运石头的工人正在辛勤的劳作,小巷子里的那头,传来买药回来的警察不清晰的交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