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看着太宰先生小媳妇气地演出了一个长期受校园霸凌,爹不疼妈不爱,还要天天被迫向黑手党交保护费的凄惨抑郁症少年形象。
以及我的形象,是太宰先生的同班同学。
两位警察还是太年轻,被太宰先生唬得一愣一愣的。
甚至于那位沉默寡言的警察突然道:“总有一天,我要让港口Mafia首领下跪跟横滨民众道歉。”
太宰先生愣了下,诚恳道:“请务必这么做。”
救援行动马上展开了。
太宰先生现在这副模样,活脱脱像是在地震中受难了的灾民。
他的脸颊沁出苍白的颜色,看样子是之前额头出血了,脑袋上的绷带被染上了血迹。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其实太宰先生没多大事。甚至于直觉告诉我,就算我今天没有机缘巧合遇到他,他也有法子自己出来。
“这附近有建筑工地,竹内,你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建筑工地,让他们找人过来。”
“已经在联络了。”
在警察找人搬石头的时候,我抱着猫咪,在思考要不要去附近的便利店帮太宰先生买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