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后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把我抓得很紧,我怎么向前挣扎也挣扎不动。
那一巴掌听上去力度就很大,太宰先生整个人的脑袋都被打得一偏。
太宰先生低垂着脑袋,几秒后,他慢慢地抬起头。
少年白净的皮肤开始发红,刚刚漫不经心和懒散的态度完全褪去,洇开一片黑暗又死寂的气势。
“这位大叔,我是不是没说过。”
像是暴风雨将至前最后的宁静,让人不寒而
束。
“我可是,很讨厌疼痛的啊。”
这副模样,就连扇了太宰先生的渡边诚一本人,也下意识惊惧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正当空气霎时间陷入静滞时,打破这份死寂的,是一位女子的轻笑声。
“太宰大人,我当然知道您很讨厌疼痛。”
我循声望去。
那是一个很年轻漂亮的短发女人,身着一套艳红色的和服,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