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闲暇,反倒觉得得心应手更甚从前。
老太太当即把挂画拿起来,第一次露出明朗的笑意,看向周声:“这画我倒是很喜欢,肯割爱吗?”
“这话重了。”周声有些受宠若惊,“您喜欢那是再好不过了。”
旁边李嫂他们也不懂。
但谁都知道凤彩椒一副画如今也是千金难求。
她说好的,必然是很好。
李嫂小心翼翼把画接过来,问老太太:“挂起来?”
老太太看了看周围,“那就挂在正厅。”
能挂在秦家宅子正厅的画,无一不是大家名作。
周声并非没有眼光,顿时觉得不妥,开口阻拦,“外婆,这不太合适吧。”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凤彩椒的目光在周声脸上转了转,意味深长道:“看画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性,心有沟壑,你这份胸襟,如今少见。”
周声第一次被人说得脸色不自在。
不小心转头对上靠着窗户的储钦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