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才发现想多了,周先生在县城灾情很严重的另一头,他们根本联系不上,宾馆隔两个小时也有人定点来通知,不让他们随意出去。
储哥那脸色已经
难看一个下午了。
通讯确实恢复,电话很快接通,她兴奋地张口小声对储钦白说:“通了。”
对面喂了声,大概是还在受降雨影响,电话里发出滋滋电流声。
陈灯灯做惯了助理,习惯性先自报家门,说:“您好,我是储钦白的助理,我叫陈灯灯。请问……”
对面打断她:“姑娘,我还影后瞿如意她经纪人呢,你骗我一男的干什么,我又不是他粉丝。忙着呢,挂了。”
被人粗暴挂了电话的陈灯灯无辜看着自己老板。可怜:“被当骗子了。”
储钦白给了她一个无语的眼神,朝她伸手,“给我。”
此时在离这个宾馆不到两公里的地方。
一个临时搭建的救助站点。
蓝色的防水布撑起不到五十平米的地方,外面的木桩上挂着两颗白色灯泡,光线下能看见密麻的小雨淅淅沥沥不停。
里面放了不少塑料凳子,地上摞着几箱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