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声躺在车里, 看着车顶失神了几秒钟,直到身侧另一个人坐进来弄出动静,他才侧头看向他。
“为什么抱我?”周声问。
储钦白回看了他一眼,“我说了, 你醉了。”
“醉了我也没让你抱。”
他现在承认自己喝多了, 却又纠结在另外一件事上。
储钦白挑眉:“怎么?抱不得?”
“很丢脸。”
是真的很丢脸。
即便是晚上, 人不多。
但刚刚出来时,无意中撞见烧烤店老板,对方那看着自己关心的眼神,让周声久久不能忘记。对方估计是以为他喝得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又或者怀疑他脚出了问题。
他一个大男人。
即便在最糟糕的情况下, 也没被另一个男人这么抱过。
这刷新了一直以来,他认为自己不论何时都要撑着的认知,在他被酒精主宰的间隙,轻而易举被储钦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