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梦吗?他在开学的日子里,从学校顶楼一跃而下只是自己做的梦吗?
还是说现在才是梦?不然他怎么会看到新一,新一怎么可能在班里?他不是早就请假不来学校,说因为案件的缘故没空来上课吗?
距离他没来上课已经过去快半年,不,是十年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自己已经重复上了十年高中这件事绝对没错。
他有记日记的习惯,或多或少,就算无事可记,也会写上日期和一两句话,半年内会写完一整本快500页纸的日记本吗?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但是在他意识到不对之前,在他没有去数日记本上记录了多少条日记前,他从来没察觉到这个事实,更别提注意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日期,比如从4月6日第二天就能跳跃到7月9日,从6月4日跳跃到11月8日,要么是他终于被逼疯了,出现了幻觉,要么是这个世界有毛病。
不然不可能会这样。
早见飞鸟被这种混乱包裹着,愣愣看着正插兜弯
腰凑过来的幼驯染,“真睡傻了?不会吧,飞鸟,这不像你啊,等等,你也没必要——”
工藤新一的话戛然而止,被早见飞鸟自己打自己那清脆的巴掌声给弄得不知所措。
过于清脆悦耳,也让班级里剩余的同学也都投过来奇怪的目光。
顶着红彤彤巴掌印的早见飞鸟一把抓住面前幼驯染的肩膀,不可置信地问道:“新一,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