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才明白,这是母亲告诉自己,抱歉,我撑不下去了,所以这束蓝色风信子只能还给你。
生命就到此为止吧。
从那以后,蓝色风信子所寓意的生命在早见飞鸟眼里成为了截然相反的词,死亡。
这是只有他和妈妈才懂的意思。
也就是说,这算是平行世界的自己给他留下来的信号吗?
死亡?一切的开始是死亡吗?自己来到这里是因为选择了自杀?还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给自己留信号?书面的信或者语音不可以吗?是需要骗过谁吗?
更多的疑惑从这束风信子身上衍生出来,这足以让早见飞鸟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不过因为要和母亲聊天,他还是揉了揉的僵硬的脸,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糟糕,毕竟那样会让妈妈担心的。
沉浸于絮絮叨叨里的早见飞鸟没有注意到一直如影随形的视线,毕竟距离太远,他又不是专业训练过反侦察,哪能注意到在墓园隔壁顶楼上的人影。
宛如一团黑色的烟雾笼罩在暗夜里,猎猎风声刮开了这团黑色烟雾的真面目,是白色的披风,而披风的主人举着望远镜,另一只手拿着手机。
“一切如你所料,所以你大晚上的让我跟踪你这位幼驯染有何贵干?犯罪卿阁下。”因为轻佻的语调和声线,最后那个名称被他咬得奇奇怪怪。
电话那头刚从毛利兰家吃过晚饭回来的工藤新一皱了皱眉,颇为无奈地开口:“怪盗基德,那个奇怪的称呼可以不要叫吗?”
“欸??我觉得很好听啊,怎么,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