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所及,人人做贼一般蹑手蹑脚,轻声细语,当值士兵每每巡逻经过大帐,都是目不斜视,步履如飞,生怕多在附近停留一刻便听着什么不该听的,看着什么不该看的。
钟氏进营一路已着急忙慌问了许多,此刻见他捏着帐缘,捏到手背起青筋也没拉开帐门,仿佛在酝酿什么情绪……
钟氏扶着额角打了个摆晃:“沈小将军,我们家稚衣可是出了什么事?”
元策点点头,侧耳听了片刻,掀开帐门一角往里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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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侯府来人的时辰里,军营上下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元策一偏头,对上一双缠绵悱恻,欲说还休的眼。
寂静无声的大帐里,姜稚衣正低垂着眼抱膝坐在榻上,听见动静满脸欢喜地抬起头来,刚一张嘴,一看元策身后跟来的钟氏,脸一垮,笑意收了个一干二净。
姜稚衣仰起一张委屈巴巴的脸,朝她身后站着的人望去。
元策一抬手示意算了:“不管是什么,立刻把人交回永恩侯府去。”
“郡主今日倒下之处恰好过我军营界线,若非如此,臣的确不至于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