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策淡淡眨了眨眼:“臣应该同郡主有什么瓜葛?”
即便事实上,元策自从走出那张大帐,便再没踏进去一步。
钟氏昏昏瞪瞪抬起头来。
天晓得这孩子自入侯府以来就没哭过,她这当舅母的何尝不是头一遭遇到这样的大场面!
元策摁着耳根闭了闭眼,面朝钟氏道:“侯夫人?”
元策:“……”
军医沉吟片刻:“这……郡主并未起高热,恐怕没有这种可能……”
元策:“自然,难道郡主还想赖在臣这儿养伤不成?”
姜稚衣哭声一停,抽了声噎,抬起头来。
“不是?”穆新鸿瞅瞅元策难看的脸色,继续挠头皮,“那要不然就是……”
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回荡在帐中,反复冲撞着人的鼓膜,震得人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姜稚衣深吸一口气,像在强忍什么:“那沈少将军也觉得,我与你之间清清白白,没有半分瓜葛?”
穆新鸿挠了挠后脑勺,小声道:“会不会是郡主还在图谋您的剑,有意使诈支开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