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雪青看着她视线落处,隐隐猜到她的心事:“你担心在沈少将军这里重蹈覆辙,还在犹豫与他的亲事?”
姜稚衣恍然点头,眼看攻城一方士兵登着云梯爬上城楼,守城一方士兵眼疾手快往下倾倒铁桶里的黄水,被黄水溅到的士兵便被穆新鸿判定已无战力,又问:“那铁桶里装的黄水是什么?”
营帐里,姜稚衣连喝两盏清口的热茶才压下那阵呕意,坐在元策的卧榻上缓了会儿劲,回想起方才裴雪青口中那句“粪水”,百思不解地问:“为何还要将金汁烧热拿来退敌,这是冷是热都挺恶心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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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衣妹妹,金汁应当是——”一旁裴雪青听着二人对话,附到姜稚衣耳边悄声说了两个字。
元策偏头觑她一眼:“你不会想知道的。”
“原来是这样……”
至亲血仇,若换作是她也不可能放下,她都不需要问,便知那是元策非做不可的事。
不知她阿爹当年守城时是不是也曾经历过这些。
“只是普通的水。”
“那若是攻城器械很厉害呢,守城方人又少,该怎么办?”
姜稚衣一连来了十几日,第一次看到攻守城战,和裴雪青一样震撼得睁大了眼,连飞沙走石扑面都忘了去掸。
姜稚衣撇撇嘴:“卖什么关子,说给我听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