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笑意瞬间全收:“怎么了,宫里出什么事了?”
裴家马车被截停。
裴子宋迟疑之下耳根一路红到底:“是裴某误会了,裴某惭愧!”
姜稚衣看了眼他泛红的耳廓。这一害羞便上脸的人,还是放弃撒谎吧。
姜稚衣放宽了心,看李答风得了空闲,便让他也不用再成日守在府上,大可去外头转转,譬如去“风徐来”喝喝小酒。
“看看?”姜稚衣疑惑眨了眨眼。
“可不是,我那嫁衣都快做完了,绝没有要与沈少将军退亲的意思。”
裴子宋愣愣看着她:“竟有这等道术?”
车夫拿出毕生所学的赶车技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城门口反超裴家马车,一个甩尾一横。
欣慰地望着马车驶远,姜稚衣转头看向惊蛰:“好了,回去吧,方才说起嫁衣,差点忘了阿策哥哥让我好好盯着的,这便催上一催去!”
车内人似是踌躇了下,掀袍走了下来,颔首作揖道:“不知郡主在后,裴某失礼,郡主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