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
这么一看来,似乎是萧鹏宇想要从萧母手中把自己截住,满足他的一己私欲;而萧母则强烈地要将他送出去,毕竟这样既能够拿到萧望勉的遗产,又能够拿到吴哥给她的好处费。
慈生忍不住轻轻地嗤笑了一声,面上依旧是一副缩起来、胆小万分的样子。
两人的争吵也结束了,最终还是萧母心软了。
萧母狠狠地“啧”了一声,对撒泼打滚的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无奈道:“行,我来行了吧?你多去休息一会。我答应你,过两天再把他送给吴哥,你要是想玩,趁着这两天赶紧的。”
慈生攥着棺材边缘的那一只手忍不住握紧了。
什么叫做你要是想玩,趁着这两天赶紧玩?
即使自己并不真正是萧望勉的妻子,都觉得浑身气不打一处来:
靠,丈夫才死了三天,自己还在为丈夫守灵,丈夫的弟弟就开始“好吃不过饺子”;而且丈夫的姨妈就开始盘算着怎么把侄子的遗孀给卖了。
即使他是炮灰,也不能这么欺辱的吧?
萧鹏宇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慈生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还是约莫能够猜测出来他脸上的笑容。
萧鹏宇这时候开始正常一点了,对他妈妈讨好道:“妈,你最好了!我碰不到他,你能不能看一下把他抓过来给我?”
萧母哼笑了一声,全然是溺爱孩子的家长:“需要妈妈的时候就开始嘴甜了,我看你就是个吃里扒外的小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