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半年前穿来的,真正的乔宁已经死了。”
“嗯?”江域一副惊讶的样子,不动声色地问:“怎么穿来的?”
“是……不能说。”乔宁正要解释,突然想起宿主守则,警惕道。
江域也不在意,接着问道:“那你之前是什么人?多大了?有谈过恋爱吗?”
“之前是个学生,二十岁,没谈过。”乔宁乖乖地回答,白嫩嫩的小手乖巧地摆在沙发上,小脸微扬,像极了被班主任盘问的小学生。
江域身上放松了些,把她拉到沙发上坐着,轻轻一笑:“有同伴吗?”
男人的笑容极有魅力,眼神专注,完全抿去黑气的脸上罕见地外放出一抹温度。
不像白情那样春风般温柔,正如寒冬中的一件棉袄,人们个个冻地发抖,他却独独给你披上——很少有女孩能拒绝这样极致的偏爱。
他练了这个笑许久,如今总算派上用场。
看见这一切的系统恨得牙痒痒:使美男计,太无耻了!
毛线团缩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欢快地打游戏,赢了一局不小心笑出声,立即被系统盯上。
“你笑什么?还不都是你的错!”
毛线团急忙做出一副沉痛的表情,看似安慰实则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