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白夫人不甘心地坐到餐桌上,想到刚才对一个卑贱的小毛丫头道歉,气得饭都吃不下:
“老公,你这招确定有用?江域可不是那么好算计的。”
白符高深莫测地指了指手上的符,淡淡道:“我这招是阳谋,江域即便知道也无解。”
论符道和窥测天意的造诣,白家甩江白原三家一大截,当年白江两家对立,老江家主还是相信了他的话,给江域施术导致他早死,这就是阳谋。
“只要乔家和我们有了姻亲关系,我就能利用乔家的气运,以乔家父女的血为煤,将乔宁的性命捏在手中。这个术法只有一解,就是杀掉我或白家父女。”
“我们都在西南鬼王的势力内,江域若想杀我们,势必和西南鬼王对上,两大鬼王相争,官方会趁机杀入西南解救人质,实力必定大损,我们就可坐收渔翁之利。”
他说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发出异样的光彩:“白家被江家压得太久,第一世家也该换成我们了。”
白子儒:“江域就是个伪君子,坐在上头从未庇护过世家,我们会比他好上千百倍。”
想到这个美好的未来,他格外激动,咂咂嘴,“乔宁到时候若没死,可不可以让我玩玩?”
他寻花猎艳这么多年,还从未看到过这么漂亮的美人儿,肌肤白得发光,一掐上去准一个印,若抱在怀中,那软糯的声音哭起来,一定格外有味道。
白夫人不满道:“你惦记她做什么?和那恶鬼同床共枕了这么久,谁知道有没有染上什么病。”
一个女人而已,白符随意道:“随你。”
西南那边的形势日益严重,官方多次找到江域,不知谈了什么,反正某一日清晨,乔宁被某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说要回A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