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整个身子已经趴在了靠枕上，语气也软绵绵，像是在酒水里泡过似的。
“我没有，我比任何时候要清醒…..嗝。”
傅言州握着方向盘的手，依稀可见手背微微鼓起的青筋。
“你现在身边有谁？”
宋栖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说话颠三倒四。
“..我想吐…..”
“哇…..”
傅言州觉得自己耐心要用完了，他按了按眉心，压着嗓子问道：“你现在在哪？”
宋栖凑近了些，即使离镜头如此之近，也依旧找不出他皮肤的任何瑕疵。
“我…我不告诉你，你是不是想来抓我把我关起来。”
傅言州也察觉到了和他现在没法沟通，于是沉声道：“让你身边的人接电话。”
“我不要….”
那边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人拿走了，唐雨脸上带着讨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