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会儿,终于喘上气了之后,他恢复了一些理智,“而且就算有,我也不可能会穿吧,我可没有那种奇怪的癖好。”
艺訷把他又推回到床上,仔细看了看,“那到底是什么,墨水,彩绘,纹身贴?”
“都不是。”俐特把手机递给了他。
让他们发笑的内容正是油管上主播去中国挑战推拿刮痧的视频,大概是为了节目效果,伴随着刮拭的皮肤上逐渐出现颜色,他们一直在惨叫连连。
俐特点了点屏幕,视频又继续播放了起来。
画面里,一个有着两个大花臂膀,人比推拿床都要长上一些的男人闭着眼睛,刚体验完刮痧,看上去生无可恋。
大概就是这种反差戳中了俐特和银嚇的笑点。
摄影师走近了给他的一整片都呈现出黑紫色的背部一个特写,然后转回到了他的表情上,“现在感觉怎
么样?”
那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像是很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现在还活着吗?”
师傅在一边友善地微笑着,“活着的,放心。”
男人用肩膀拱了拱,感应不到手脚了似的,软软地撑在床上,试着起了一下,结果失败了。
金钟云惊奇地看着男人的背部,“那是什么技术啊,感觉跟用那种一小根一小根的刺把皮肤全都刺破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