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噙着笑对理查德说:
“我想我应该知道西里斯是怎么去下伦敦的了,不过据我所知,下伦敦远比这里更危险,为了你的安全,或许你可以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不,抱歉,不过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意料之中,理查德展现出了坚决的一面,“如果这样说,你和西里斯都是我的朋友,我办不到坐视我的一个朋友为我的另一个朋友冒险。”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强硬,理查德微赧地咳了一声,用低沉柔和的声线补充了一句:
“况且,你也不知道西里斯的长相,不是吗?”
根据罗朱两人的说法,进入下伦敦的凡人是回不来的,但他们也说了启应该是例外,而回想一下我过去的煊赫履历,我应该不至于打不开离开下伦敦的门……下伦敦出口的门总不至于比多重历史之门更难打开吧。就是得让房东跟紧我,怎么看他这种文艺工作者都不像能打的样子……
基于这样的想法,叶槭流沉吟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那么我想要你的承诺,第一,等我们进入下伦敦,不要离我太远;第二,如果等会你想要惊讶,请适度惊讶。”
理查德显然不理解叶槭流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他推了推复古眼镜,肃穆地点头:
“你有我的承诺。”
在理查德看不见的角度,叶槭流趁机用真枪替换了身上的手/枪/模型,把模型的卡牌放上桌面,一手按在窗台上,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
响指声落下,窗外的景象模糊了起来,一扇光门在窗口的位置打开,朦胧的光晕里,似乎能看见影影绰绰的行人。
下伦敦的入口应该是活动的,随着泰晤士河隐藏的支流流动,西里斯应该是在想方设法进入下伦敦时,误打误撞遇到了流动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