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光的地下殿堂里。
一沓沓空白的纸卷放在桌角,风吹过时,干燥的纸页互相摩擦,发出沉闷的哗啦声响,纸面光洁如新,没有任何血迹或者墨迹残存在上面。
有人匆匆从桌边路过,顺手把空白的纸卷抱起来,又匆匆去了其他地方,其他更需要这些纸卷的地方。
巍峨的神像前,浑身伤疤的男人仍然在虔诚地跪拜。
……
欢腾剧院里,叶槭流走过空荡荡的剧院。
封锁带在演出大厅入口处飘飘荡荡,剧院里冷清而寂静,他的脚步声在剧院里不断回响,仿佛有无数人在剧院中行走,但当叶槭流回过头时,除了孤零零的阴影,他没有看到任何别人。
自从剧院的工作人员都离开后,也很少见到理查德了……叶槭流收回视线,没什么表情地继续向外走。
那天之后,叶槭流再没有遭遇过暗杀,看起来渡鸦解决得很彻底,叶槭流也就继续在欢腾剧院住着,每天按部就班忙碌,学习杯之密传,练习目前具备的奥秘特性,晚上出门去寻找月神信徒,闲下来看看自己的信徒们都在干什么……
走到后台时,叶槭流听到后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有人在里面,他停下脚步,牡蛎卡滑进掌心,手持卡片走进后台,看到储物间的门开了一条缝,翻动东西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的。
叶槭流无声地走到门边,往门里看了一眼,看清储物间里的人影,他手里的牡蛎卡又收了回去,转而抬起手敲了敲门。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