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槭流有气无力地抬头看去,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看起来有些年纪,长了张偏执狂的脸,正低头看着他,神色晦暗不明。
他看了叶槭流几秒,忽然单膝跪下,向着叶槭流伸出手。
几乎同时,一个单词在叶槭流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像是水面上微微荡开的涟漪。
“……父亲。”
父亲?叶槭流若有所思。
然而没等他思点什么,他的喉咙猛地一紧,气管被迫收紧,让他几乎喘不上气。
男人毫无征兆地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巨大的手掌仿佛铁钳,一点点加大力道,像是要把掌心纤细的脖颈折断。
哪怕没感觉痛,窒息依旧让人难以忍受,叶槭流艰难喘气,摸索着去掰男人的手指,用脚踹对方的心口,可惜这具身体力气太小,踹了几下对方依旧巍然不动。
他勉强抬起头,眼前那张面孔不知何时已经扭曲了,诡异的兴奋和贪婪占据了每一根线条,无数破碎狂乱的情绪在眼底晃动,嘴角更是弯出了一个如若痉挛的笑容。
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十几秒后,男人缓缓松开手,让叶槭流摔在地毯上。
狰狞的神情一点点褪去,肌肉线条舒展开,浸满了病态的餍足,男人像是拍小狗一样,满意地拍了拍不住呛咳的叶槭流,用赞许的口吻说“你做得很好,奥格。”
叶槭流“……”神经病吗?没事忽然跑过来把自己儿子掐个半死?
他跪在地上咳嗽,男人在他身边又站了会,转身往门口走,听着是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