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叶槭流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奥格……他把自己的右耳也放上了天平……!
他毫不犹豫地将奥格的卡牌拖进“交谈”,让意识飞向另一具身体。
……
视野和意识一样开始模糊了。奥格想。
但他并不害怕,甚至感觉愉快。他想要放声大笑,这一刻他有多痛苦他就有多愉悦,愉悦到必须大笑。
在进入那扇门之前,奥格就已经想过自己会遇到什么,他会遇到敌人,或许会是难以战胜的敌人,他们守护着主想要的东西,会毫不留情地杀死所有接近的人。
他遇到了他想象的一切,地牢的门口守着一个气息锋利的人,他对着奥格开枪,子弹轻而易举地伤到奥格融化成的赤红,让他感受到了仿佛被焚烧的痛苦。
他大概会死,毕竟他只知道如何开枪,或者说杀人,这是主握着他的手教给他的,他绝对不会忘记。
然而他们之间存在那么那么多的经验差距,奥格每一次开枪,对方都能够轻易躲开,他却无法躲避对方的子弹,只能一次次被击中,继而因为痛苦发出惨叫。
又是一枪,奥格踉跄着跌倒,跪在血泊里大口喘气,浑身伤口不断往下流血。他已经无法再维之前的形态。
坚硬的枪口抵住他的额头,守卫的声音冰冷如同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