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不一样。”李忘情又开始挠头,“和师姐比起来,我这么多年修为平平,剑术平平,姿色平平……”
障月:“你在你家里竟然算姿色平平的那一类吗?”
“毕竟我们行云宗只会欣赏强者的美,长啥样不重要。”李忘情略显苦恼地思索了半天,正想习惯性地拿点吃的嚼两口时,忽然想起乾坤囊里的天书。
“对了,我还有天书。”
她把天书这个大厚本子拿出来,只是翻了翻后,上面并没有什么书灵老爷爷出来给指条明路。
李忘情无奈只得拉下脸问往她头发上插了一头野花的死狍子。
“你知道内情吗?”
“我知道。”障月笑眯眯地说,“但是我想听你求我。”
李忘情一把抓下头上乱七八糟的野花,憋着怒气道:“……恕我直言,你到三都剑会不是来办事,而是来春游的吗?”
“遇到你之前办事,遇到你之后春游。”障月刚想问问她喜不喜欢花环时,倏然间,李忘情手上的野花逐渐枯黄灰败了下来,连同脚下青葱的草野都枯黄了下来。
好似,整片大地正在慢慢化作了无生机的死壤。
障月似乎早有预料,抬眸看向远方:“不过,现在正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