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程叙言跟裴让在院子里背书。
古代的眼镜是个稀罕物,名曰叆叇,非富贵者难求。所以读书人还是很保护眼睛。
等到巳时时分他们才回到书房,听裴老先生讲学一个时辰,学生少,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很快得到裴老先生的解惑。
程叙言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学习系统给他讲学的时候,讲的细致,客观。而裴老先生讲学的时候,哪怕尽量客观了,但仍然残留了一小部分个人色彩。这是人性避免不了的。
下午时候气温最高。
程叙言在书房练字,忽然被推了一下。
程叙言:?
程叙言好奇道:“有事吗?”
“书房里太闷了,我们去池塘边的凉亭练字。”裴让抱着笔墨纸砚,就等程叙言了。
程叙言犹豫,这不太好吧,这点闷他其实能忍受。乡下人家可比这苦多了。
他虽然没有言语,但神态和肢体语言表达出了意思,把裴让逗笑了:“言弟,你是不是觉得吃苦是件好事。”
程叙言眼神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