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答了出来,可再细想这句前面的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易经》对他而言十分晦涩,他一般时候也弄不懂意思,平时就靠硬背,可背过之后没几天又忘了。
明明前儿晚上他还翻过《易经》,他急的直冒汗,用袖子擦了擦,立刻去看后面的题。
日头升到高空,礼房内响起脚步声。程叙言和裴让几乎是前后脚出去。
两人对视一眼,裴让虽然未笑,神情却舒缓了许多。
他拉着程叙言上了裴家马车,还催促车夫快些,他要回家放水。
他们从寅时就等着,忍到现在也属实不易。
裴老并没有问他们答的如何,只让人午后补觉,应对明天的考试。
程偃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拉着儿子的手一脸傻笑。
裴让忽然觉得这一幕有些刺眼,借口乏了就匆匆离去。
随后程叙言和程偃也回屋,他安置程偃在床上午睡,他自己拿着一个小软枕和小毯子走到窗边,把罗汉床上的小炕桌撤了,躺在上面补眠。
高度运作过的大脑
很快陷入沉睡,脑袋陷进柔软的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