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撰买一盒印泥,当时程修撰……程修撰…”年长些的男人冷汗直流,磕磕巴巴道:“程修撰当时来得急,身上银钱不够,就拿玉佩抵了。”
“对对对,是这样。”二十左右的男人点头如捣蒜。
程叙言:“我坐的什么木车?”
“马车?”年轻些的男人犹豫道,见程叙言脸色平静,又急忙改口:“或许或许是驴车……”
程叙言轻笑了一下,将两人笑的心发颤。最后年长的男人忙道:“骡车,是骡车。程修撰坐的骡车。”
两人擦了擦汗,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程叙言被指控杀人,不但不忙着自证清白,反而问他们一堆问题,他们快答不上来了。
两人偷偷看一眼府尹。
府尹喝道:“程叙言,此地是公堂,由不得你放肆。”
“大人这话有失偏颇。”程叙言一改之前的温和,正色道:“此案关乎下官清白性命,下官难道问不得?”
府尹一噎,随后道:“本官自会断案?”
“你断个屁。”公堂外一道嘲笑声传来,将所有人惊住,谁这么大胆骂府尹。
程叙言也向公堂外看去,不知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