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抱着的人体温明显有些低, 出门的时候还把他裹得暖乎乎的。
听到若松竹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安室透本能地感到一些不安来, 却还是耐心地接住他的问题, 仔细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讲。
“别担心,等回到家给你去把药找回来好不好?”
失去记忆的若松竹一罕见地在他每讲完之后就答应一声,脸埋在安室透领结处, 光明正大地把身体所有的重量都挂在安室透身上,颇有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
安室透面对突如其来的猫猫蹭蹭有些意外地受宠若惊,但这里并不是适合说话的好场所, 他一边在面上耐心地试图哄住若松竹一,一边半抱着他往车里走。
即使身上多挂了一个人安室透也依旧很轻松地打开车门,单手捂住若松竹一的额头, 极其自然地把他放进副驾驶座上扣上安全带。
在这一过程之中若松竹一都像是一个安静的人偶一样任由安室透把他放在手上不说话,但在他抽开手的那刻很清晰地能够感觉得到若松竹一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他的衣服不松手。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若松竹一就好像是是反应了过来一样把抓在领结上的手放开。
安室透没有点明这个举动, 只是把抽回来的手轻轻地按在若松竹一的头上安抚性质地摸了一把,没花多长时间就坐回到驾驶座上,驾驶着车离开这边。
等性能优越的白色跑车行驶过了幽暗寂静的小径,平稳地驾驶在车流量明显的大道上时,安室透才开始小心地询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松竹一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往常坐车的时候若松竹一有几个自己都没发现的小习惯。
如果开车的人是普通的黑衣组织下属,那他一定会好好地挺直背目视前方, 只有在需要自己说话的场合才会偶尔应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