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错了,您别打了,我好疼啊。”陆天祺脸上哀求,“你想打你死唯一的亲儿子吗?”
“打死就打死,我就当从没养过你!”
陆劲松年纪大了,踹了几下后,气喘吁吁地看向陆砚北,“砚北,我打死他,给徐小姐赔罪。”
此时,站在门口的陆湛南,不知从哪儿搞了根铁棍递过去。
“来,给你。”
陆劲松一脸懵逼,“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用手,你年纪大了,拿着棍子打,省力。”
陆湛南说完,把棍子塞给陆劲松,站在一边,伸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挑了下眉,示意他,“别愣着啊,不是要打死他吗?继续。”
陆劲松咬了咬牙,脸色铁青。
他似乎忘了。
陆家兄弟俩,都像极了他们的父亲,冷硬起来,水泼不进!
是出了名的硬茬。
即便是看着斯文的陆湛南,强势起来也能要人命。
陆劲松本想亲自动手,先把儿子打得半死,可能陆砚北心一软,能放他一马。
可自己这点小聪明,在两人眼里,根本不够看。
警笛声已经近在咫尺。
陆劲松攥紧手中的铁棍,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数名警察冲进屋里,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甚至尿失禁的陆天祺,微微皱眉,“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