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陆湛南的事,徐挽宁这个做弟妹的,总是不好多问。
“不仅是我,深深都看出来了。”
“那小子说什么了?”
“他说今天大哥辅导他功课,居然都没批评他,他说,今天的大伯,是忧伤的大伯。”
陆砚北笑出声。
“大哥真的没谈过恋爱吗?”徐挽宁好奇。
陆砚北微皱着眉。
其实大哥的事,他并非都懂。
因为有那么几年,大哥在读博特别忙,在学校外租了房子并未住在老宅;
而他则选择参军入伍,一年都未必能回家一次,偶尔出任务,都需要上交手机,所以大哥在做什么,他并不知道。
也许自己在部队那几年,大哥身上真的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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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用早餐时,陆湛南仍旧戴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与寻常没两样。
直至陆砚北说起,江鹤庭过几日出院,谢放准备给他弄个小型的宴会,说是去灾洗尘,让大家都来热闹热闹。
陆湛南这才点头,“有空我会去。”
江鹤庭住院这段期间,谢放常去医院,经常过夜陪床。
倒是在江家人面前刷了一波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