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精神状态不太好,可能是这些年来的郁郁不得志,让他忘记了当初的教训,决定豁出一切。
反正他这辈子已经这样了。
他被刘宜宜死死压制着。
他的人生一眼望得到头,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刘宜宜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盛斯渊听到她的话,如同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正是当事人吗”
这时候,许鸢闻讯匆匆赶来。
她看着如同疯子一般的盛斯渊,只觉得对方极为陌生。
盛斯渊,他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她转而一脸歉意地看向刘宜宜,“刘医生,很抱歉,我和他分手已经很多年了,但我没想到他还会去找我,并发现了我祖母留给我的日记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