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荣恩说话文绉绉的:“有些耳闻,不很了解,不过宁先生和他也算是有过一些交情,你们也不是小孩子,彼此都有点势力了,应该不至于撕破脸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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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大了。”章荣恩从隐隐的担忧和心疼中缓过神来,又恢复了那副死样活气的文人腔调,和宁灼慢悠悠地打太极,“儿子大了,总有他自己的难关要闯啊。”
他客气地微笑:“没事的。宁先生,按您习惯的叫法来吧。”
无视了章荣恩瞬间僵硬的面色,宁灼开门见山:“现在贵公子在我那里。”
而他这位亲爹,并不打算管他的死活。
章荣恩撇出一副礼貌的笑容:“那可真是多……”
某种意义上来说,宁灼甚至算是帮了他,了却了更多的麻烦和纠结。
从他小时候起,父亲就不止一次向他倾诉赘婚的憋屈和痛苦,他深有感触,在单云华死后,就大张旗鼓地改回了“章”姓,连带着自己的父亲、儿子,一齐改回原姓,大有要一雪前耻、扬眉吐气之意。
……
宁灼:“他跟我有仇。单先生知道吧?”
这话一出口,就被他自己强自咽了下去。
看着这份尽管简易但细节完备、只需要管家和他一起去公证处,就能彻底断掉他和单飞白法律意义上的父子关系的“转让协议”,章荣恩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宁灼先生,飞白他知道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