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懂什么感情,以为进了贼窝,一心想着要保命。
后来,他对有些人产生了难以抑制的仰慕,真的想要留下来,跟着他,可惜结果也不怎么美好。
他从始至终看在眼里的只有一个人。
那位姓傅的老大的脸他都记不清了。
单飞白把手从胃挪到胸前,轻捶了捶隐隐发酸的胸口。
他倒是真想看看那位和宁灼传说中“关系匪浅”的傅老大到底是怎么样一张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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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没几步,他们就碰见了在专用训练室里闷头射箭的金雪深。
他平常训练的时候,并不使用那把出手就是用来杀人的微电浆弓·弩。
他用着最普通的铁箭和机械反曲弓,以一个相当恒定的频率射快箭,箭箭正中靶心,像是把那靶心当成了谁的脑袋。
宁灼屈起手指,笃笃地敲了敲隔音玻璃。
金雪深练的就是耳朵和眼睛,耳能听八方,这细微的震动自然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