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武顿了顿,又冷冰冰地说:“最好别让我抓到证据。等我出去,他还在狱里。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他。”
但父亲明确地告诉他,这一定是有人做的局,是有心来害泰坦公司的。做完这种脏事后,绝没有还留活口的道理。
他身后的单飞白将一切尽收眼底,心里急转了几个弯道,便把一些关窍想通了,垂下长长的睫毛,装聋作哑,一声不发。
这可是他一年的薪资!
他怀疑这女人是收了什么人的钱,刻意打入内部,来故意恶心他的。
钱的确是万能的,但这并不妨碍本部武恨那个把自己的正脸泄露给了媒体的女人,恨得咬牙切齿。
到目前为止,偶有波折,还算顺利。
他入狱前曾嘱咐父亲,要他帮自己把这个胆敢曝光他的女人挖出来,好好留着,等他出狱后,再慢慢调理她。
他的理由也很充分:“您不是要一切平安顺遂吗。六十六,正好图个吉利。”
想到这里,本部武又把目光放回了宁灼身上,试图用美人来平息内心暴力的躁动:“宁灼先生,开个价吧。”
单飞白压低声音,确保没有第三人听到他的声音:“哥,这和我们的计划好像不一样。”
这更进一步坚定了本部武的判断。
宁灼头也不偏一下:“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