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把宁灼带到了客厅里的那一间。
在洁净雪白的电灯光下,单飞白难得地收敛了笑脸,牢牢托住宁灼的上半身, 将他的衣服用撕扯的力道脱了下来。
他脱得粗暴, 却处理得相当仔细, 轻手俐脚地叠好, 放入了带有等离子清洁和自动烘干功能的静音机器里。
他也把自己的衣服除了下来,和宁灼一样,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短裤。
在机器微不可察的低低运转声里, 单飞白冷着一张脸,将宁灼靠着按摩浴缸的身体翻过去, 将他摆成了面朝浴缸、背朝自己的姿势,从后抓紧了他的鬈发。
他的声音发着紧:“宁哥,忍着。”
现在是初冬时节,入冬又格外早,水管里蓄留的水冷得像是自带了冰渣。
单飞白取下淋浴喷头,对准宁灼劈头盖脸地浇了下去。
兜头泼下的冷水刺激得宁灼狠狠打了一个寒噤。
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自己的手指在冷水猛浇下来的下一秒就恢复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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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宁灼跪得稳些,不至于滑落,单飞白也干脆地跪了下来,用直挺有力的双腿从后挟住宁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