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起线来,粗声大气地吼着:“谁?!”
本部武放下通讯器,感觉笼罩在头顶的死亡阴霾一扫而空。
本部武面露笑容,迎了上去。
本部武急着要走,这些天也过足了看美人的眼瘾,这钱是花得既痛快又值。
他花了钱的,当然值得别人用命来换。
本部武转动了脑袋,正好撞上豹爪那张混合着绝望和不安的脸。
他最清楚,本部武的监牢已经人去屋空。
他把本来打算闭上的眼睛睁了开来。
下一秒,他就绵羊一样地软化了下来:“……典狱长?是,是我。我在,没……没有脱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宁灼看向被挂断的通讯器,自言自语地计数:“第三十七次说要走。”
他努力维持面上的镇静,试图用上次的借口来搪塞过去:“您来得不巧,本部武先生重病,请您——”
本部武:“你到哪里了?”
此刻,亚特伯区第一监狱所有为了监视犯人而昼夜不息的探照灯、将每一寸角落都照得雪白明亮的探照灯,为了本部武,一盏盏地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