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烟搁角落里瞅着他们, 这人也喊顾明渊表兄,还与他笑的这般荡漾。
她联想到顾明渊是个断袖,说不准这人像她之前那样, 也跟顾明渊有那种猫腻。
她挎着脸瞪这两人, 心底恨自己意志不坚定, 那会儿在船上就不该照着他的话做,什么解晕船, 分明是他寂寞难耐,拿她玩儿的, 反正她绑了裹胸布,又穿的男装,他眼一闭, 把她当个男的也没差。
现在下了船,立刻有小白脸儿找过来,她就是个给他玩过就扔的!
亏她把他想太好了,以为他有善心, 他就是狼心狗肺的禽兽!
她也只敢腹议,嘴上是不能数落的, 没得给他听见了, 她又遭殃, 这口气只能忍下来。
横竖后头她绝不给他碰了!
可能……他也不稀罕碰她。
她这边暗自把顾明渊翻来覆去骂了个边, 屋里顾明渊和那公子哥已肩并着肩出了门。
沈清烟抿住嘴巴, 心下郁结,想跟上去。
但庆俞收拾出来两个箱笼,一个庆俞背了, 另一个他拿给沈清烟, 让沈清烟来背。
沈清烟更窝火了, 他们亲亲我我,她还要给他背箱笼!他真把她当书僮了!
好在那箱笼不重,只是看着大,她背上后,庆俞又给了她一个小小的袖炉塞袖子里暖手,便带着她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