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罗马有很多美味的平价餐厅,叶槭流之前看了不少评价,本来打算一个人尝试,现在正好可以和老爹搭个伙。
索尔没有拒绝,只是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
“你可以接受海鲜吗?”
叶槭流对食物没有什么偏好,也没有什么不喜欢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有家不错的餐厅,有最新从贝隆城堡运来的贝隆生蚝,不过对新手来说可能有些激烈,你可以试试布尔塞弗朗的吉娜朵。而且能喝到年份很好的蜜思卡得和霞多丽香槟,用来搭配生蚝会很合适。”索尔低头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现在去应该正好,我们走吧。”
叶槭流:“……?”
这些名词不属于常识,卵显然也没有给他预存,叶槭流只能推断出应该是产地名种类名和酒名,但完全不知道这都是什么味道。
等一下,这是什么……不对,老爹说的话好像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我以为他会是在饮食上比较随意的那类人,毕竟他看起来就是可以和下属一起吃工作餐的样子……叶槭流有些淡淡的迷茫,感觉他对于索尔·马德兰可能真的没有什么了解。
他第一时间想起了老爹“人格分裂”的疯狂症状,可是再想想,叶槭流又觉得有些地方很微妙。
仅凭这个,不能断定现在他面对的就是另一个人格,他对索尔·马德兰的了解本来就不全面,而到目前为止,索尔的表现都是符合叶槭流对他的认识的,和伦敦时的他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如果要说眼前的索尔·马德兰是另一个人格,那么他在伦敦时认识的索尔·马德兰恐怕也是这个人格。
没过多久,他们坐在了老爹所说的餐厅里,这家餐厅虽然不靠海,但也有着非常优越的位置,从玻璃窗口能够看到雄伟的图拉真广场和蜿蜒流淌的台伯河。
索尔因为熟悉这家餐厅,不像叶槭流还在看菜单和酒单,直接和侍者交流了他要的酒,看到叶槭流还在对着琳琅满目的酒单沉思,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