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逢玉露,动了春心。多少有这道理。
方才的澡白算是白洗。程季青气息沉沉,内里如风暴将至,程季青说不清这种情绪。
她不喜欢这样轻易心软的感觉,气自己,又气白新。
一时心情更差。
但白新成功了,至少这个夜晚她是极难入睡的。
这个夜晚,也的确浓稠而隐秘。
第二天早上程季青险些没起得来,闹钟响到第二次,才睁开困倦的眼。
静止两秒,异样的感觉,程季青甚至不用掀开被子看,也知道什么样。
没法看。
一夜的春,梦似报复性的冒出来,她将被子从两腿踢开。
程季青:“……”
她险些将这见鬼的‘细腰’夹断!
程季青彼时表面的平静,便似风雨欲来前,静止无波的湖面。
这个清晨,在她清醒后的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