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时候, 厉清弘总是温柔的。
但现在,陛下觉得他就是装的,这大尾巴狼, 终于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什么温柔!
他都已经哭着说不了, 可这人依旧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然后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下次还敢吗?
霍稷抿着唇不说话,眼角眉梢都透着绯红,偏偏又因为过度的刺激忍不住发出几丝呻/吟。
然后,抱着他的人动作就更狠了。
战场已经从水汽遍布的淋浴间转移到了休息室的大床。
不仅仅是床,还有沙发, 拉着床帘的窗台, 几乎都被折腾的一团乱。
霍稷是怎么睡过去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痛并快乐着, 大概说的就是他现在这个状态,实在是……太过了。
天黑的时候,厉清弘才抱着霍稷从休息室出来, 陛下身上盖着一条毛毯, 脸也被遮的严严实实的, 一出门就被抱上了等在休息室前的车。
直到车子绝尘而去。
看着远去的黑色轿车, 马场经理这才松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