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说:“大姐,现在吃亏的人是我,被欺负的人也是我,怎么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
蝴蝶说:“我只问你,谁的人先动的手。”
齐阳说:“我的人,但疯狗的人每天都去我那儿搞事,我已经再三忍让,忍无可忍。如果这样,我还不反击,那外面的人怎么笑我?”
疯狗讥笑道:“外面的人还会怎么笑你?徐浩然骑到你头上了,你不也当缩头乌龟吗?”
“啪!”
齐阳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疯狗骂道:“我草泥马的疯狗,你说什么?别以为最近你出尽风头,真的有多了不起,只要大姐发话,不插手,今天咱们拉起人,约个时间地点干一架,看他么谁牛逼。”
疯狗也是毫不相让,说:“我就等你这句话,输了给老子卷起铺盖灰溜溜的走人,别在临川丢人现眼。”
“够了!”
蝴蝶爆喝一声,站了起来,脸色阴沉。
疯狗和齐阳都是忍了下来。
蝴蝶说:“何必选时间地点,就现在,你们两个谁也别喊人,拿起刀去外面打,死伤不计。”
乌鸦笑道:“阳哥,狗哥,消消气吧,都是自己人何必伤了和气,大姐还在呢,大姐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处理。”
齐阳咬了咬牙,坐了下去。
蝴蝶看向疯狗,问道:“你为什么去那儿搞事。”
疯狗说:“大姐,我是收到消息,那个史老板已经将场子的经营权交给了徐浩然,不愿意落入外人的手才让人去那儿看看。”
“徐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