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匀终于睁开眼,将受伤的麻雀送过去:“医生麻烦您看看它哪里受伤了。”
医生索性将麻雀带走,说治好送回来。
闫骁谢过医生并将其送出门,又拿起桌上的冰包给章匀敷脚:“还疼吗?”
章匀一条腿搭在闫骁腿上,一条腿曲着,眼睛微红,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神:“嗯。”
闫骁手上的力度放轻,拿起身边的抱枕垫在受伤的腿下面。
“好凉,苏先生可以不敷了吗?”章匀终于回神,惯常的语气听起来像撒娇。
闫骁拒绝:“不行,忍一忍。”
章匀忍不下去,只能转移注意力:“你知道你无情的样子特别像拒绝证人证词的检察官吗?”
闫骁将冰袋拿开,在章匀以为终于解脱的时候又换了地方敷。
章匀一个激灵将剩下的话堵在嘴里。他瞄了眼墙上的三台摄像机庆幸自己没把更过分的话说出来。
这时候,经纪人的话终于被他想起来。他回想两人相处的片段,觉得问题不大,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闫骁的服务了。
时间一闪而过,正午时分,1号木屋的门被敲响。
闫骁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