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不久前, 太宰君的弟子芥川, 带人找到了他的安全屋、烧了屋子。”
夏树佯装惊讶:“是吗?好像没怎么听说过。”
森鸥外:“但是让太宰君逃掉了呢, 半个影子也没找到。”
夏树唏嘘:“那真是太可惜了。”
“夏树君。”森鸥外直视着演戏都懒得演的黑发年轻人,略显无奈,“有时候,我觉得你可能一直都没长大过。”
夏树点头:“三岁看老,是这样的。”
“但是太宰君啊。”森鸥外再度提起这个名字,微笑着摇了摇头,“他刚被你捡回来的时候,我有种感觉,家里又多了一只猫。”
原来是一只小猫住纸箱,在瓦楞纸板上磨爪子,自己追着自己的尾巴玩一天。
太宰来了,两只不讨喜的小猫一起住纸箱子。
森鸥外声音平稳,神色却带上了几分探究:“……可现在太宰君去找别的纸箱子了,你呢?”
北条夏树震惊地看了他一眼:“我凭什么住纸箱子?我必须住别墅!直说好了,给我涨工资,我还有赛博儿子要养呢。”
这不假思索的回复,令原本有些凝滞的氛围变得轻松起来。
森首领假模假样地咳嗽两声:“最近Port Mafia财政吃紧,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样吧,年中的时候,如果……”他熟练地画了个饼,又问,“赛博儿子是什么?”
北条夏树面无表情地说:“森先生,不涨工资就不要问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