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念眼睛里星光动荡着,瞄一眼手里大把哄小孩儿的东西,再注视他天灯下深刻优越的脸,哽了哽说:“这都是给小朋友的。”
“嗯,”他鼻音磁沉,也不否认,反而理所当然问,“满街的小朋友都有,我家的这么漂亮,手里怎么能缺。”
姜时念垂了垂睫毛,想成熟对待,不过夫妻间一件很小的事,他一句情话,可忍了几秒,她还是按捺不住,伏低脊背,绕住他颈项,想去亲他。
嘴唇还没等挨近,又想起他的伤,她晃了晃他要求:“你先把我放下。”
“不行,”沈延非这时候偏偏独断专行,“你回组时间还没到,再看一会儿,我撑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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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穗,”他黑瞳里映着漫天灯火的剪影,引着人沉浸,“我喜欢你坐我手臂上,跳出这片人潮,看得更远,你只管尽情看,别的什么都不用想。”
他有些散漫地弯着唇,语气半笑半逗弄,精准去剖她微颤的心:“你总当我是山巅云尖儿的,那你只能站更高陪着,你当我是里面能行云化雨的龙,那你就必须坐在龙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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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非目光笼着她瞳仁,手臂再次抬了抬,另一只手独占欲放肆地掌控在她腰上:“我只需要你像刚才那样,记得偶尔低头来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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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手把她捧高,却连接吻都要他来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