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漆黑的高大马匹浑身反着脉脉光纹,停在几米之外。
姜时念收缩着,氧气耗空,精神却被抛到虚无缥缈的高处。
姜时念没有足够经验,一时失去平稳,单薄脊背反复撞着身后岿然不动的热烫胸膛,蝴蝶骨磨过他身上冷硬的束带,偏偏激起更高温度,她颠起再回落,不由自主向后倒,蹭过更禁.忌的腰带以下。
姜时念仰头盯着他,这种没见过的沈延非让她转不开眼,但周围还有别人,她也不好表现太明显,偏头呼了口气,随即额角就被他指腹刮过。
姜时念努力适应着目前的攻势,然而很快,黑马在主人潜移默化的操控下,马蹄高扬,向前越过一道障碍。
她被迫转脸,沈延非低头笼罩,深吻从开始就没打算温和,长驱直入抵进她口中,她舌尖炽烫酥绵,麻到像窜过超出承载的电,头晕目眩地激亢着,她看不清夜色马场,只有面前一双半合的漆黑眼睛。
沈延非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视线凝在她充血过度的耳朵上,替她接过缰绳,指节绷出一抹嶙峋。
而它背上驾驭的人,脱去象征严谨端方的正装,白色衬衫两臂上勒着纯黑的皮质袖箍,压住布料,微微嵌进男人上臂舒展鼓胀的肌理中,同色背带束缚住平直双肩和胸腹,下滑至腰带融为一体。
姜时念羞愤地闭上眼,这个绝不吃亏的大资本家,这么快就来找她后账了!她是不是太膨胀了,没事挑衅他干嘛?!
他掌着她后脑,状似强制的接吻,又温情附耳,浅啄着,也用缓慢标致的粤语低沉问她:“bb,骑马是不是很过瘾。”
姜时念紧跟着抓住他五指,被他轻松带起,踩上马镫,跨在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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