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陈烈酒的笑容,裴望舒有些尴尬,他可是在其他人面前说过,想入赘给陈烈酒的人啊。
这会儿看到他们夫妻俩怎么看怎么尴尬,但为了不让许怀谦察觉他那曾经龌龊的心思,他咳嗽了一声,也回了一句:“幸会。”
“你声音不对劲!”许怀谦看不见后敏感得很,对裴望舒那明显不对劲的咳嗽皱了皱眉,向裴望舒望了过去,“你不会对我家夫郎有什么想法吧?!”
裴望舒一噎,有过,算吗?
“信不信我薅你啊!”他没有及时说话,许怀谦就清楚了,撸了撸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小孩子家家的不学好,多大了,就想夫郎,还想别人家的夫郎!”
他这话惹得屋里一众人向他看去,貌似他也不大?就比裴望舒大一岁来着!
“我没有!”裴望舒叫屈,“我就是我也想找个跟你家夫郎一个性格的夫郎!”
“还说没有!”许怀谦蹭起来薅裴望舒,“你都想了!”
“你是不是听错重点了!”裴望舒才十六岁,没有许怀谦高,很容易就被许怀谦薅了头发,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没有!”许怀谦脾气上来,不认,别的事他都可以忍,但陈烈酒是他的底线。
陈烈酒也没有想到他这样性格的除了许怀谦还有其他人喜欢,还以为这世上识货的就许怀谦一个呢。
对于他们的打闹也不劝阻,小男人有脾气是正常的,但他还是安慰了他男人一声:“阿谦,不管怎样,我眼里只有你。”
言外之意就是裴望舒你想都不要想,他心里只有许怀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