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果然没有看错,王婉婉是个很有天分的人,没多大功夫就学会了打络子,还能举一反三自己打了一个字出来。
他让她自己琢磨着,自己摸索着出了门,看陈小妹教陈五和陈墙认字。
“错了,是这样写的,不是你那样写的。”陈小妹拿着树枝蹲在地上教陈五。
早学会的陈墙已经在一旁写得十分顺溜了,只有陈五,憨憨的老学不会,陈小妹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教他。
小老师带大学生,越教越烦躁。
许怀谦走过去问,打断了他们:“陈五,你们大哥的路和窑修得怎么样了?”
突然被打断的陈五,想也不想地回答了:“还行啊?”
“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陈烈酒有事都是自己解决,从来不跟他说,许怀谦只能自己问了。
“没有吧?”陈五摸着脑袋想了想,谁敢给他家老大麻烦啊?
村里人一听陈烈酒要修路,巴不得巴结他,好去干两天活挣个工钱,陈氏宗族知道陈烈酒修这路是为了烧砖,为了好再像烧炭一样入个伙,哪有不同意的?
而且路修出来他们的炭也更好卖。
都巴不得陈烈酒快点把路修起来,一点都不敢耽搁,甚至工钱先赊着都行,反正那么大一个炭窑在呢!
“就是有个不小不大的麻烦。”他想不到,旁边的陈墙却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