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亲亲你。”陈烈酒转过身,垫起脚,搂着许怀谦的脖子,在他脸上也亲了两下,不能只让他家小相公占他便宜,他也要占回去。
“我俩好幼稚啊。”许怀谦被陈烈酒亲的脸上都是口水,他拿帕子擦了擦,突然没忍住笑了起来。
像两个没长大,对亲亲极为好奇的小朋友。
“本来就不大。”陈烈酒蹭了蹭许怀谦的鼻子,恩爱不够,“快点去上衙,回来好跟我说你这个官究竟是做什么的。”
昨天跟孟方荀他们讨论了,他们也不太清楚,只能让许怀谦自行摸索了。
“朝中没有的官职,”许怀谦歪头想了想,“应该不会很忙吧?”
不是许怀谦想摸鱼,而是他这样的身体经不起太大的消耗,每多耗费一点精力,身体就觉得特别疲惫,他想把精力留到更重要的事情上面,而不是做一些杂事。
许怀谦想得很好,没听过的职位,官署的位置应该也很偏吧,结果,等他回翰林院找人询问新官署的时候,翰林院的不少人都惊恐地看着他。
“这样看我干嘛?”许怀谦不解,他不就问一下新官署嘛。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说实话,许怀谦穿着一身绯红色的五品官服回翰林院,这样问,很像是故意炫耀。
“真不知道。”许怀谦摇头,他要是知道,他就不会这样到处找人询问了。
“——咳,”庄满楼见许怀谦是真不清楚,咳嗽一声,意味深长地很许怀谦说道,“你的新官署在文渊阁。”
“这不就是把我从宫外调到宫里吗?”许怀谦一听愣了一下,文渊阁虽是内阁,也隶属于翰林院,不过文渊阁在宫里,翰林院在宫外。
他以为他去文渊阁,职务跟在翰林院时差不多,整理文稿,章修实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