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芋看他笑,心里莫名更气:“他们要抢劫,你把手机钱包交出去就是了,没事干嘛打架?你是不是惹了其他事被坏人盯上了?”
有病啊,真的有大病。
她没有深想,逞凶似的冲他耸了耸鼻子:
直到今天,某人说她一闻烟味就想吐之后。
阮芋蓦地皱起眉:“你抽烟了?”
他们想不到除了萧樾之外,谁还能掌握那么多监控资料,还能轻而易举地举报到学校、市政、动物组织,以及各大新闻媒体的主要负责人手里,再在短时间内扬起群情激奋,没点网络爬虫技术和基站操作手段是很难办到的。
从来没听萧樾自称过“老子”。
阮芋觉得他这句口癖有点耳熟,用他这把低磁的嗓子和北方官话口音说出来没来由的怪。
“手能动吗?要不要我帮你给家里人发条信息什么的?”
路上,她心脏依旧狂跳不止,表情也放肆地皱巴起来,在萧樾面前的时候要强,不敢展现太多紧张和担心。
他艰难地动了动双腿,身体撑起一些,挪得离那枚烟头远些。
“你过来。”
很少见她披散着长发,柔软乌黑的发丝从肩膀滑落,勾勒一张皎洁莹润的小脸,整个人都蓬松而轻盈,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慵懒又迷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