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即使他现在离开了,指间多少会留有她发间清甜的茉莉香味。
阮芋关门之后,呆呆坐在沙发上良久,有点不记得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手机在这时响起,是许帆的电话,打来问她到家没有。
阮芋机械地回:“刚刚到了。”
许帆犹豫了会儿,轻声问:“萧樾呢?”
阮芋:“走了。”
“噢。”对面似乎舒了一口气,“早点睡觉呀,晚安啦。”
“晚安。”
电话挂断,阮芋继续坐着发呆。
酒精在身体里四处作乱,让她的脖子有点痒。
阮芋抬手搔了掻后颈,摸到一片材质微硬的布料。
顺势低头看了眼。
黑色的防风外套,披在她身上宽松得像雨衣,随她手臂动作,衣料散发极淡的青草与琥珀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