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白鸽见过她明媚的笑,欢愉的笑,很少见她轻轻淡淡默默在心坎流泪的笑。
看到这样的崔缇她蓦的想起一事,以前姑娘是不庆生的,后来想开了,这才在她劝导下开始过生。
想不开的那些年每到生辰姑娘会格外安静,你和她说话,她唇边也是噙着淡淡的笑。
和现在一模一样。
她自动忽略崔缇口中的“又”,只当姑娘难过极了,在说胡话。
三姑娘打了她家姑娘,夫人问一句都懒得,遑论公道?真要说亲能为姑娘说怎么一门亲?
之前她盼着姑娘早日出嫁离开这人情冷漠的西宁伯府,可出嫁就一定好吗?
白鸽愁眉不展。
为姑娘的命运,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深深的无力怅然。
崔缇又在‘望’着窗外发呆。
这回白鸽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转身找事情做。
她闲不住,她怕太闲了想东想西杞人忧天,影响姑娘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