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当爹的都不知为咱们黛儿婚事着想,我这当娘的当然要为我儿思量再思量。
“你看,名声一起,来咱家提亲的不就多了?”
提亲的是多了,可知道他有个瞎女儿的人也多了。
西宁伯烦闷不堪,奈何他的夫人忙着挑选未来女婿,没空搭理他。
各有各要忙的,没一人想起仍然住在破瓦房的长女。
倒也不是全然没有。
崔黛气哼哼迈进小院:“好你个崔缇,趁本小姐过生竟然与外人私会?席子铺在墙边恰好从墙头掉下一人,掉的还是宰相家的独子,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她那日受了刺激,一向千娇百宠长大的人儿被宰相夫人冷落,母亲还是借了崔缇的光给自个身上镀金,引来一众有意结亲的贵妇。
奇耻大辱,她如何忍得?
“崔缇!滚出来!”
白鸽握着扫帚迎出来:“三姑娘?”
“崔缇呢?”
她来势汹汹,身边带了三五膀大腰粗的壮妇。